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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在小树林待了几年，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人。以前杀的不是哭爹骂娘跪地求饶的人，就是为了存活下去杀死伴侣的人渣，不过今晚遇到的这两人全不怕自己。

    就连李晓莹认为再普通不过的凌飞，也敢与自己对抗。

    难怪程舞衣敢大晚上跟着凌飞在小树林乱逛，原来根本不是普通人。可能不想在他面前将强势的一面表露出来，所以才装作一个弱女子，享受着被他保护的感觉！

    现在他晕倒在地，程舞衣就没有这么做的必要了，她将隐藏的力量毫不犹豫地释放出来，为的是要红衣厉鬼，李晓莹知道，惹她生气会付出很大的代价。

    “我是什么人，关你什么事。”舞衣一改语气，冷冷的道：“我看你活得不耐烦了，变成鬼后还不收敛一下，当真以为没人能收拾你？说你两句便出手伤人，取人性命。”

    她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凌飞，继续道：“要不是他体魄好，早被你打死了。以前你做什么，我不管，今晚你伤了他，那就付出点代价吧！”

    舞衣虽然与凌飞相识不久，不过真的很感谢他给自己那份没有回报的保护。

    “他害你打三次胎，你还护着他，你丫的脑子有病啊？这种贱人有什么好心痛的，他根本死不足惜。”李晓莹反驳道：“当年，我就被心爱的人害死才落得这番模样。难道你不怕有朝一日他会这样对你？到时候只怕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不能这样一竹竿打死整船人，你遇人不淑不代表别人也是，你的男朋友是渣男，不代表别人的也是，这里说的是别人，不是舞衣的男朋友…

    “我喜欢谁，做什么是我的自由，轮不到你来说教，你的遭遇我很同情。不过，你要是对他再下杀手，我就算拼得重伤也要将你打得魂飞魄散！”程舞衣目光冷厉，看着对方冷冷的道。

    现在与李晓莹对峙的舞衣，与之前简直若判两人，和凌飞在一起的时候，像个柔弱的小女子没什么区别。

    如今凌飞晕倒后，她那冷若冰霜的气息展露无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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